说,自从机智地和扉哥拉开一段距离后,其余两人的钓量立竿见影地上涨,尤其是何焕焕,那鱼都是扎堆往她那里送的,之所以没有连续不断的起竿,是因为鱼儿们在“竞争上钩”。
“哼,还说我是海王,我看某些人才是鱼塘承包商吧。”
莫名想起风星潼那小屁孩,扉哥小声嘀咕着。
“嗯?我好像听到有人在阴阳怪气我?”
队宝侧头望来,露出危险的小虎牙。
“咳,影子,咱俩换个竿,我怀疑是竿的问题。”
吕大少心虚地避开视线,常规拿好兄弟当挡箭牌。
“不换。”
杨逸影眼皮都没动一下,淡淡拒绝。
“一百金币!”
吕大少开出价格。
“这竿跟了我一下午。”
杨逸影不为所动。
“啥?”
吕大少懵了,咋的,还钓出感情了?
“得加价。”
杨逸影果断比出五根手指。
吕定扉默默收回目光,花五百金币买价值一千通币的破鱼竿,他又不是傻子。反正转移注意力的目的达到了,没看队宝已经开始鹅鹅鹅娇笑了吗。
青烟袅袅,日头垂落。
作为一队之宝,何焕焕奢侈地享受到刃术大师的细心剔刺服务,她发誓,从来没觉得鱼肉如此爽口过。
果然,鱼刺才是阻碍鲜美的罪魁祸首。
“我说兄弟,不能厚此薄彼啊,我呢?”
眼巴巴看着队宝大口大口地享用香嫩的黑水鱼肉,扉哥不干了,嚷嚷着要求得到同等待遇。
杨逸影斜了同为技法大师的好兄弟一眼,没有说话,意思很明显,要吃自己挑。
“就你那一条都没钓上来的水平,有的吃就不错了,哪来这么多要求~”
小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