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双手想要抱住杨浊月。
“嘭。”
一个酒瓶直接砸在杨耀额头,制止了他的动作,酒精味混杂血腥味在巷中弥漫开来。
杨逸影目光冰冷,缓缓从暗影中走出。
杨耀惨叫一声,几个小弟当即上前。
杨浊月罕见地展颜一笑,俏脸冰雪消融,寒冬的深夜泛起一丝春暖花开之意。
“给我弄死他!”
杨耀捂着额头的伤口,喉中发出一声凶狠的低吼。
几个小兄弟看到大哥鲜血淋漓的惨样,心里有点发憷,一时不敢上前。
杨耀直接指挥道:
“小勇,你上,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一位瘦弱青年往后退了两步,低下头小声解释:“耀哥,我晚上视力不好,看不清人,老妈昨天还给我煮猪肝来着。”
“怂货!”杨耀鄙视小勇,又冲着另一个少年喊道:
“小威,你身体好,你上。”
另一位壮些的青年也退后两步,憨憨地摸摸脑袋:“耀哥,出来的时候大伯说有事你会罩着我们,俺听他的。”
“废物!真有你们的,白瞎了这俩名字。”
眼神扫过,几个小弟都往后缩,杨耀胸口发闷,只能深深的看了杨浊月背影一眼,撂下狠话:
“你们给我等着。”
姐弟俩全程不发一言,几兄弟匆匆离去。
杨逸影将杨浊月送至家门口,开口道:
“姐,我再去买瓶酒。”
杨浊月点头,目送杨逸影下楼,转身关上门。
杨逸影没见到过母亲,小时候问起,父亲从来都语焉不详,只说去了很远的地方。
十一岁那年,他在杨浊月家里过暑假时,突然收到噩耗。
父亲所在的研究所发生事故,所有科研人员无一幸免,其中也包括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