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修炼起来怎么什么都不顾上了,连娃娃周岁都不知道?”
林妖妖忙碌着周岁酒宴,瞥了一眼屋顶上的身影,不禁吐槽。
一旁南宫无忧也是叹息:“没办法,小白身上背负了太多,他不能停下。”
“还好,淮生和淮念都很懂事,两个小家伙经常和烟儿一起上去见见小白,也不至于不知道这是他们的爹。”
虽然是这么说,但南宫无忧还是觉得一阵荒谬。
不过谁都明白江小白身上的重担,他们有的只是心疼,只是悲哀,
偌大一个地仙界,生死存亡的大事居然是落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不荒谬吗?
今天是两个宝宝的周岁酒宴,酒楼内也没有宴请四方,只是招待了周遭好友罢了。
主坐上,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地将敖烟夹在中间,欢声笑语。
“娘,你不是说爹今天会醒来给我庆生吗?”淮生拉扯着敖烟的衣袖。
此言一出,本是热闹不已的晚宴,突然变得安静沉默。
“淮生,不要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有自己的主见和判断!”
淮念突然背着小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开口训斥。
“可是,可是爹爹一直不说话,我想听爹爹说话啊。”
淮生撅起嘴巴,委屈的不行。
周遭众人心中暗叹。
可都没有好安慰小家伙的办法。
敖烟不禁眼眶也红了起来,正打算抓住淮生好好安慰一番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落在了房间内。
“说了在周岁的时候来见你,爹怎么会食言呢。”
一头白发的江小白,笑着看向了满桌宾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