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眼睛都抹去了？”

眼眸深处有幽绿的光华闪过，道人白净面皮上满是阴厉之色，让人不寒而栗。

“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和我作对。”

手掐印诀，身后浮现出一道面容模糊的黑影，道人运转秘法，开始追溯过往。

“残魂归来。”

无形的门户被打开，阴冷的气息大盛，地面上凝结出寒霜，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被召唤出来。

滴答、滴答，时间流逝，始终没有任何的残魂浮现，道人脸上的阴厉之色慢慢变成了愕然。

“死的竟然如此干净，连一点残魂都没有留下？”

在这一刻，道人终于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