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精神领域想要打败他，还是差了点。

路仁直立起身，缓缓吐了口气，将手中的一条胳膊扔出去，凝视孔丘。

“说吧，有什么想说的，要是说好了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他现在也明白了古人只是在历史中逐渐被神化, 且为了寻求长生到底做了多少难以置信的事情。

须菩提也是，徐福也是，孔丘亦是。

当人踏足超凡明觉，自身生命层次得到跃迁之后，自身的思维开始因为视角发生的变化而变化，等明觉探索越深的时候，生命层次开始不断提升，破限。

那么到时候因为看待问题的观念, 对于周围的旁人的看法是否也会因此出现大问题。

也就是说, 就如古人所言，当实力越来越强大，保持本心真我，将是一个越来越重要的问题。

“嘿！”

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挣扎的孔丘看着一脸平静的路仁，若烘炉的路仁，他脸上带着莫名笑意。

“我知道你在愤怒什么，当你在凡界的时，当生存都是一个问题，而你想要继续更进一步，探寻真理时，这种物质和精神上的矛盾，会让人疯狂。”

明白。

这大概就是人民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但现实中物质不平衡不充分的主要矛盾了。

而当现实物质摄取远远无法满足自身维持，那么为了了更进一步，就只能开始不做人了。

路仁甚至觉得从远古至今, 整个人类文明的修行史, 走得越深远，那么就越黑暗。

感谢现代物质充沛的社会。

也无怪乎地藏会如此认为须菩提为魔，对佛祖如来不假颜色，对所谓的真神满脸不屑。

无怪乎发大宏愿。

路仁微微略微思索了一番，旋即摇摇头，又看了眼极远处那隐约可见古色古香的建筑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