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消息都不敢透漏一个,而且人家有自己的上百颗卫星在天上,在座的诸位谁要是想要对付姓何的,恐怕还没有出手卫星就把你们一家子就盯得明明白白了。”
“算了,不说姓何的事情了,我们还是安安心心的发财吧,反正市场上那么多脑子里面长草的家伙,不挣这些人的钱去招惹姓何的这个,你们脑子是不是有病呢?”
“港岛交易所涉及的那些大宗货物交易,这个以后该怎么办?是我们看他的数据,还是他们看我们的数据?”
“这不好办呢,港岛交易所的几个大宗货物交易这姓何的不但捏着卖方市场,还捏着买方市场,难道要我们听他们的?”
“其实我觉得应该商量一下,或者是双方成立一个紧急联络小组,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互相通一下消息,达成一个一致的协议,不然的话,一种货物在两个期货交易所两个价格,这个有些不好办呢。”
“其实我感觉姓何的没有威胁我们的意思,毕竟这次姓何的动手感觉没有多大威力,也就在粮食以及粮食加工行业有点动荡,畜牧业有点动荡,其余的贵金属之类的大宗货物并没有什么动荡。”
“我也觉得有点不像姓何的,姓何的一动手的话,那简直就是要连根拔掉,看看98年那些倒霉o,破产跳楼的不计其数,还有很多私募基-金也是破产不说,领头的那个手里,最后恐怕只有几千万美元,现在只有安心的养老了。”
“你们说这姓何的是不是?就是单纯的想推广他的大豆而已,只是说被别人抓住这次机会来搞事情?”
“好了,诸位就不要谈论过去的事情了,知道的越多大家晚上越睡不着,现在港岛期货交易所还没有正式开盘,我们需要拿出什么样的姿态?如果他们要跟我们对着干,我们应该怎么办?”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追究以前的事情,根本就对大家没有好处,反正那些期货公司破产也破产了,清算也清算了,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