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逼视秦父,“徐梦晴照顾的是你和秦安可,她可没有照顾过我。”
她说着,伸出手。
立刻有人将一份整理好的文件恭恭敬敬递了上来。
秦暖暖拿过,随手翻了翻,念道,“15岁那年,秦安可冤枉我打胎,是你背后帮忙弄得病例,还有那些挑事找我打架的小混混也是你安排的……一件件上头都清清楚楚,你可真的照顾我!”
一本厚厚的文件直接砸在了徐梦晴的脸上,飞扬的锋利纸页在她脸侧划过一道血痕。
徐梦晴看着那些罄竹难书的罪名,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
“我没有!”她下意识的否认。
秦暖暖挑眉,“对于未成年人的迫害我国法律态度一向来是严惩,更何况我背后有盛世的律师团,当初能让秦安可赔天价,现在我就能让你把牢底坐穿。”
徐梦晴真的怕了。
秦暖暖一个人诚然不可怕。
但是,她背后又邵九霄这座不可撼动的大山。
秦暖暖说得出做得到!
徐梦晴回头,极力去看秦父。
却见秦父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那些文件,捏着纸的手骤然缩紧。
徐梦晴心脏抽搐一下,赶紧手脚并用爬过去,拽住了秦父的衣角,“秦哥,我是冤枉,我真的是冤枉的!都是安可求我的,她哭着求我,我一时间心软……”
秦父抬手,直勾勾看着徐梦晴的眼睛,“也就是说,你承认了?”
徐梦晴一时语塞,只是眼泪哗哗得流,拼命地摇着头。
秦父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在了徐梦晴的脸上,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你这个贱人!”
徐梦晴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脸,泪眼婆娑看着秦父。
秦暖暖看着两人这样,冷笑一声,“要演回家去演,别脏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