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笑容有些勉强,“韩姨,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总有需要女人的地方,更何况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如果没有人料理家事,安可和暖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就是这么照顾孩子的?请个一个月六千的保姆都做得比她好,”拉着秦暖暖到了秦父面前,摊开她那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她质问,“你们平时让暖暖做粗活?”
刚才秦暖暖握着她手的时候,她就已经注意到了。
“没有。”
“绝对没有。”
秦父和徐梦晴异口同声否认。
“哼,没有?你们说的什么抢房间,欺负安可,所有的事我一件都不信!”韩绣气势汹汹说,“当年清澄好歹叫我一声干妈,她的女儿就是我的孙女,有我护着,谁也别想欺负她!”
秦父被训得头也抬不起来。
反而是秦安可可怜巴巴哭了起来,“韩奶奶,我也没有,姐姐现在的确住着我的卧室,我住在阁楼上。”
又见白莲花,秦暖暖心烦透了。
她悄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就是装可怜吗?
谁不似的。
就见秦暖暖扯了扯韩绣的衣袖,眼泪掉得被秦安可还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