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有没有跟他相似的地方,是否需要改进。子量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圣人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少年听在耳中,是微一扬眉,面上浮出了一丝笑意。
也就在这时,那窗内一位身着锦袍的少年,却忽然将一杯滚烫的热水,猛地拨出了窗外。
麻衣少年听得如神,避之不及,被那水淋在了身上。肌肤被烫的发红,却强忍着痛,一言不发。
室内的锦袍少年,见状是打笑出声:“一个奴仆而已,居然还敢跑来偷听,还不给我滚!我儒家经典,又岂是你这样的私生贱种可习?”
麻衣少年的面色,这才微微一变。其实不用此人说,他也在大步离开。
不过这时那精舍之门,却被打开。一个气度沉凝的老人,从内踱步行出。
望了麻衣少年一眼,而后是冷冷的一声轻哼:“石二,今日之后,你再不用来了!剩下的工钱,可去账房支领。”
那少年脚步顿住,面色是苍白如纸。是艰难无比的回过身,俯身一礼:“先生容禀!这庭院之中,一应诸事,石二都已经完成——”
那儒服老人,目中怒容却是更炽:“这是惩你不守规矩!我雇你是为此间杂事,可不是让你扰了几位少爷听课!”
又不解的一阵摇头:“我也喜你手脚勤快,却惟独此事,三番五次都是不听!让人圣恼。你一个贱役,不能科考,不能脱籍,学这些做甚?”
“可圣人曾言,有教无类!”
那石二一声苦笑,知晓今日之事,也没了转圜余地。对面这老儒,分明是心意已定。
“石二或者不能科考,不能脱贱人之籍。可习这圣人之言,却能明白更多的道理!”
那儒服老人一怔,而后是再次微微摇头。实在懒得说话,直接走入了那屋内。
石二站在原地,是木然了良久。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