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年轻人就听里面一个声音响起。
“可是莫飞?”
那声音苍老,更却有着远超常人的穿透力,宛如长针,直刺心底。
年轻人,也立时躬身一礼:“正是雪莫飞!”
殿门之后,是漆黑一片,哪怕以雪莫飞的境界修为,也无法看清内中的情形。却依然是恭谨异常,眼神中含着几分敬畏。
“贸贸然就去窥探那宗守,你好大的胆子。”
果然随后,就是一声训斥:“若非是方才本座警醒,即使用那幻心境遮掩,此时你怕早被那宗守察觉,是必欲坏了本座大事才肯干休?”
雪莫飞不敢辩解,默默不言。他只是想知道,击杀雪莫言,又幼年登位,创下这偌大基业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已。
“那么你这次去,可有所得?”
“有!”雪莫飞拜服在地:“臣在乾天山,观此城诸族,莫不是对那人心悦诚服。甚至那人族,亦是对其爱戴有加。宗氏嫡脉,已经被诛杀殆尽。剩下的一些幸存之人,也尽数被其折服。那血云铁骑,更是战力强绝。我雪氏一族,怕是来晚了些时日。想要自宗氏手中夺回王权,只怕不易——”
“这么说来,那宗守是无隙可乘?”
那声音说着,带着分明怒意,意念有如狂涛,自这房内深处,潮涌了出来。
雪莫飞却神情不边,微一摇头:“对旁人而言,确是无隙可乘!可对我雪氏而言,却非是如此。此人毕竟还是天狐血脉,只能从血脉上着手。若方法得当,或可使这宗守,反为我族所用。不过此子,兼具焚空之血,却先需解决才可,否则我雪氏天狐之血,恐怕无法成功压服!”
“从血脉着手?依你之意,这是欲令我自减寿元?”
语音淡淡,却带着诘问之意。雪莫飞不敢辩解,只能更是恭敬的,在地板上俯身匍匐。
好在那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