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可待,你再想把人家拉回来弃文从武,怕是没门了吧?
朱嘉氏闭上眼,摇头轻叹:“由得他去吧,反正你兄长从来做不成事。”
朱万泉瞬间大彻大悟。
原来母亲大人您很清楚二哥是什么尿性吧?那还每次对他寄予厚望?让他办事的结果,就是一事无成,最后还惹一身麻烦回来!
朱嘉氏叹道:“为娘找人打探过,你长兄去年离开京师后,再未回去过,如今他似与家族离心离德,朱家求取功名全靠你,而掌家……则只能倚仗你次兄……唉,若不指望他,谁能担此重任呢?”
朱万泉想了想,倒是这么个理儿。
大哥继承了锦衣卫千户职,为朝廷办事,家业自然顾不上,而三哥早死,自己说是求取功名,与世无争,却实打实是家里的蛀虫。
这不是朱家非要选择朱万简,而是除了朱万简没人可用,难道真把三嫂叫回来当朱家的掌舵人?
别说朱嘉氏,恐怕朱家上下也不会服从三房的命令。
“三房那孩子考完县试,想来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兴王府找借口驱离,王府需要有朱家人的眼线,倒不是为获取多少情报,只是要让朝廷觉得朱家尚有可资利用的价值……我知你一向澹泊名利,不想过问家中事务,但你身为朱家子,你两位兄长指望不上,如今只能由你承担起重任来。”
朱嘉氏目光殷切地望着朱万泉。
朱万泉神色有些窘迫,回避道:“娘,我……不懂这些。”
朱嘉氏道:“你无须懂,听闻王府中两位世子教习,一位乃是本州前任学正范以宽,另外一人只知姓陆,是朱浩的启蒙先生,名不见经传却深得兴王信任,你同为读书人,为娘会安排你接近兴王府中人,找个机会与范以宽和这个姓陆的教习来往,打探出他们的底细,投其所好,希望从他们身上获取朱家想要的东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