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教训一下朱浩不思进取,还总喜欢玩心机的不良嗜好,但想了想却作罢了。
晚上吃饭时,破天荒没人前来招呼,好像他被人杯葛了。返回自己的院子,唐寅拿起笔作画,始终无法进入状态,外面突然一阵嘈杂。
唐寅走出院门,却见大批侍卫正在快速调动,以加强各处防备,一些闲置岗哨内也有了人。
“这是……?”
唐寅见一名仪卫司的侍卫走过来,他隐约认得,不由拦住问了一句。
那侍卫很客气:“陆先生啊,不是说王府加强警卫力度,是您跟兴王提的意见吗?您会不知情?”
“没……没有。”
唐寅皱眉。
这算什么?
昨天我提完意见,本以为谁都只当我放了个屁,怎么一转眼这屁开始变得有味道了?那到底是香还是臭?
正要回院子,却见张佐一路小跑往他这边过来,唐寅只能迎过去:“张奉正,您有事?”
与昨日敷衍的态度不同,张佐这会儿脸上全是恭维的笑容:“陆先生,王爷请您过去,请吧。”
唐寅莫名其妙。
但在王府中做事,就算多晚也要随叫随到,总不能跟张佐说,我画还没画完,今天就不去了?
收拾心情,唐寅跟张佐再一次前往王府内院。
……
……
朱祐杬书房。
这次阵仗没有昨晚大,除了朱祐杬外,还有二人昨夜没有来过,有一个唐寅很熟悉,正是王府仪卫司的典仗陆松。
另外一人,唐寅在为他接风的宴席上见过,是为王府仪卫司仪衛正朱宸。
朱宸,年约四十,跟興王年龄相当,算是朱祐杬非常倚重的家将。
“興王,这……在下昨日提过的……”
唐寅见王府内加强了戒备,同时把在外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