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得亲手打开盒子，哪怕其他人用演员，你也不能用……”

“干嘛？”

林瑶双手撑着桌沿，轻轻踢了踢地板，然后歪头看着牧婉清：“你们还真的觉得我会演戏是吧？”

“不是。”

牧婉清摇了摇头，然后理所当然道：“你会不会演戏其实都没关系，你只要出现，站在那里就足够了……”

“所以我是什么吉祥物吗？还是某种只要被看到就能产生作用的收容物？”

林瑶吐槽了一句，同时翘首张望，观察了一番牧婉清的办公室。

说实话。

这还是她第二次来牧婉清的办公室……

因为她自己很少来行政部，而牧婉清有事一般就直接去她办公室跟她说了。

所以牧婉清的办公室对于林瑶来说，还挺新鲜的。

就是惊喜不多。

因为牧婉清的办公室，跟她的办公室差不多。

基本就维持着最基本的办公需求，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

简洁而又单调。

如果真要说，她的办公室跟林瑶的办公室有什么不同，除了布局，大概就是她桌上，还摆放着一盆绿植了。

这玩意，林瑶的办公室没有。

因为她养不了。

她老是忘记浇水。

绿植能不能活下来，全凭自己命硬不硬……

“收容物？”

牧婉清又从林瑶口中听到了个陌生的词，但她并没有多纠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是某种意义的象征。”

“我明白。”

林瑶叹了口气，一边回答，一边双手撑着桌沿，轻轻跳起，坐到了牧婉清的办公桌上，然后扭头看向桌子另一端的绿植。

那好像是盘多肉。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