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培育，吴雯非但没能变得更强，还因为铠甲基因的吸收，反而退化回了二阶。

没有让方瑜等多久。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吴雯的眼睛就再次睁开。

迷茫，痛苦，不知所措......

吴雯醒来后，他的眼睛并没有像方瑜第一次培育出红魔所显露出的那种冷漠和疯狂并存诡异神情。

反而先是充满了迷茫，然后似乎是有了什么痛苦的回忆，让他不由的抱住了头，再然后，他看见了旁边盘腿坐着的方瑜，吓的直接坐了起来，硬是用腿蹬着屁股后挪了好几步之后，这才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方瑜，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

又过了好几秒，他好像才重新回忆起发声的技巧，有点卡巴的开口说道。

“你...你...是....，我...我...这是...这到底...”

他有很多疑惑和问题，但是或许是情绪波动太大，也或者是有点害怕方瑜，导致一句话说出来前言不搭后语的。

方瑜没有做过多的回应，而是静静的看着他，给足他回忆的时间。

发现方瑜没有丝毫动作之后，吴雯这才没有那么紧张，然后，过往的记忆这才开始在脑海里逐渐播放。

吴雯也逐渐了解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