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气流风声开始变化,模湖,然后渐渐变得像人声。
张荣方心头一动,放开戒备,任由自己意识被牵引进入恍忽。
很快,他眼前一花,又恢复清晰。
一切周围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是书房内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他相当熟悉之人。
“这么点时间不见,小友倒是给了贫道一个大大的惊喜啊。”那人一身白色道袍,长发披肩,白白胖胖,慈眉善目。
正是一直隐居在愿女峡的另一个岳德文——薛僮。
他现在看起来可比之前干净整洁多了。
“前辈!”张荣方微微挑眉,“只是迫不得已罢了。”
他叹道。
“之前之事,乃大势所逼,我独木难支,身边力量也远远不能和那些积累多年势力相比,所以逼不得已,出此下策。”
“如今人仙观的道人已经四散云游离开,你是如何打算的?”薛僮沉声问。“你可知道,他们在你不知情的时候,利用血液不断制造属于自己的势力。现在这些一个个小势力出现很快。因为有不多想要重返青春之人了。
“晚辈明白。也预料到必定会出现这般情况。”张荣方负手而立,望向窗灵外的悬崖。
“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
“你到底掌握了什么东宗密藏,为何连这等夸张之事也能做到?你可知人仙观已经动摇了神佛们的统治根基,他们必定会剧烈反弹,扑杀于你!到时候你拿什么去挡?你放出的那些人……”
“他们既然选择了获得,便必定要支付代价。”张荣方打断他道。
“人仙观离开的血裔,就彷佛蒲公英随风飞散的种子,他们落地,他们生根,长出新的枝叶。这便是他们必然要面对的一切。”
“看来你都看明白了。那我也不多说。我这次前来,是想和你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