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释放。”
龚梳茵轻声道。
她的话语总是有种隐隐的挑动,但矛盾的是,当张荣方以为她是故意勾引,看向她时,却发现龚梳茵俏脸认真安静,完全没有任何多意。
她似乎真的就是那么想。
“幽静之处,你就不怕遇到歹人?”张荣方反问。
“有公子在,些许麻烦想必大多能应付。”龚梳茵微笑。“况且,若是真遇到歹人,那便是在下命途不顺,也怪不得别人。”
“谁让在下出身蛮族,父母也不见,家中无兄弟姐妹,直到如今也只能和小碧相依为命,靠教书度日....”
她眉目间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忧色。
“你也是蛮族?”张荣方诧异道。
“怎么?公子不信?”龚梳茵笑了笑,“我不光是蛮人,还是蛮儒。自幼父母便教导过我诸多经典。
说来惭愧,如今在下一身无力,还患了体弱之病,气喘不能大声呼喝.....”
“难怪...难怪你学识渊博,却又...状况不佳。”张荣方顿时了然。
他之前的一些怀疑,此时也得到了解释。
“让公子见笑了。”龚梳茵轻声道。
“那么,就这么约好了,有空一起出去游玩。”张荣方最后道。
“多谢公子。”龚梳茵微笑挥手。
两人就此分别,张荣方走出禅心文社,上了一辆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
“查到此人消息了么?”他沉声问。
车厢内还有一人,是个如同侏儒的小矮子,他叫保宁,是张荣方才提拔起来的一名金翅楼杀手。如今此人已经是五品差一点进入六品。
“大人,查到的资料完全属实,这个龚梳茵,出身没问题,为人也很洁身自好,好几次差点被人欺辱,但都被其设计逃掉。
只是.....”保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