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是被栽赃的!他林家说不定是自己惹出的事,要扣在我们头上要补偿!真当我们泥捏的?”披发男子火大道。
“那就直接如实回应?”阿松询问。
他们两人就是负责整个谭阳的上贡事务,所以此事由他们做决定就行。
“如实也要这些本地土鳖信才行。”披发男子走下石阶,在一个个牢房门前路过,仔细检查。
“关键还是找到那个敢栽赃我们的家伙。”
“怎么找?”
“官面上那些废物自然不行,要找,就要去灰面上。”阿松平静道。
“灰面上?你是说黑十教?”
“嗯,黑十教为谭阳道上魁首,占据四成以上的赌坊妓馆,乐楼。据说还和感应门有牵连。”阿松解释。
“就那些信乱七八糟神的金毛红毛白人?”披发男子有些不信。
“就是他们。要找人,在谭阳,没有谁比他们更专业。就连很多时候官面上找不到人,也是去寻他们。”
“那行,那要怎么做?”
“我来就行,黑十教一直想从我们这边和上面拉上线。这次给他们个机会,他们就会自己凑着往上靠。”阿松道。
“还有,听说谭阳有个专门卖情报的家伙,叫什么来着?狗王?”
“红狗王。”
“那就两边一起调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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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阳城外,怀明镇。
张荣方带队十几名九队队员,穿过冷清街面,小心绕过地上的几团牛粪,来到一处修建有三座小楼的院落前。
院落门上挂着褪了色的喜庆春联。门上被人用很多炭笔写了各种涂鸦。
张荣方示意一旁的陈汉生上前敲门。
咚咚咚。
门内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