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荣方扫视全场。
“搜查内外,不许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阻拦者一律下重手。”
“是!”两名九队队员迅速带着衙门官差分散搜查。
那赌坊主管带人想要上来挡,被一名队员伸手就是一巴掌扇开。
坐堂的赌坊打手中,一气度森严的中年男子当场就要动手。
锵。
张荣方目光盯住他。
“奉命行事,敢动手者,就地格杀!”
中年男子手指微颤,身为三品高手的他,面色数变后,看了眼张荣方半出鞘的腰刀,还是没敢动手。
十多名官差很快搜索了一圈,没什么发现。
张荣方这才微微点头,带人转身走出赌坊。
至于这些官差在搜索时,顺带刮了多少钱,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和他无关。
他只负责奉命行事。
“张哥。”出了赌坊,格鲁希来悄悄靠近,往他手里迅速塞了一卷东西。
张荣方低头一扫,是一卷银钞。上面五十两的字样一扫而过。
他满意的笑了笑,将银票迅速塞进自己衣兜。
这赌啊,就是害人,所以为了防止这赌博贻害大家,他主动出手,扫除毒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出了赌坊,张荣方一边带队继续扫荡周边公共场所。
一边也和格鲁希来闲聊。
“张队,你说这海龙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连首富赵家的千金都敢掳,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么?
谁不知道赵家和州督关系莫逆?每年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供上去,牵扯多少老爷们的钱袋?”
格鲁希来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办事,还到处跑了两个时辰,早已是满腹怨气。
“海龙是什么?你怎么知道这案子是海龙干的?”张荣方疑惑道。
“这案子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