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脑子非转,灵光一闪。
“倒不是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脸上露出悲切之色道:“当年我还年幼,跟随师父四处流浪,也曾去过塞外。
有一次在草原之上迷失了方向,粮食和水也即将消耗殆尽。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匈奴骑兵。
师父秉着悬壶济世有教无类的广阔胸襟为其治疗,将垂死匈奴骑兵救活。
为了表达恩情,他为我们师徒指明方向,我们才在断粮三日后好不容易回到了戍边城镇。
我记得匈奴骑兵苏醒后,一次夜间闲聊。
此人称自己是匈奴王子冒顿的随从,一路从月氏逃过来的。
只是身负重伤,所以被冒顿王子抛弃,留着原地等死。
而冒顿王子逃跑的原因,就是因为头曼单于宠爱的阏氏生了一个幼子。
头曼想要立幼子为王子,所以故意挑起事端借敌人的手杀掉作为质子的冒顿。
幸亏他们提前收到消息,才堪堪逃过一劫。
所以,父子俩其实势同水火,都想弄死对方。
冒顿为了继承单于之位,怕是已经在计划弄死老子了!”
秦轩半真半假的讲述了一遍,脸上满是感慨。
都说帝王家无情,父子兄弟相爱相杀是家常便饭。
幸亏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要是也生在帝王家,那才旦疼了!
皇帝的儿子可不好做,谁爱做谁做去!
顿弱摸着胡须微微颔首,知道缘由后也认为可以利用父子不和进行分化。
嬴政看着下方满脸悲切的脸庞,心底也是一阵后怕。
在危机四伏的茫茫大草原中迷失了方向,除了要防备匈奴,还有夜间出来捕猎的野狼。
其中艰险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