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好,这便很好。
「所以啊......」
辛言缺靠在椅子上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朕现在理解了,为什么太上圣君当初要把人放出去历练,如朕这样,自幼在上阳宫里长大,事事处处都有人护着,离开上阳宫之后又肆意妄为,并无人约束,久而久之,便是百姓们口中所言的纨绔子弟了。」
这句话古秀今不敢回应。
「挺好。」
辛言缺道:「于朕来说,坐上这皇位的那一刻起才是历练,于他来说,坐上皇位之前皆为历练。」
这句话,古秀今也不敢接。
「大概是太上圣君早就看出来我心性如何,也早就看出来我能力如何。」
辛言缺道:「这事,可真是让人恼火。」
古秀今居然点了点头:「是啊,可真是恼火。」
辛言缺现在不缺一个大义直言的古公公,他缺的事一个可以说说心里话的好朋友。
所以古秀今在可以接话的时候,可以稍显放肆些。
果然,辛言缺白了他一眼,然后就忍不住笑了笑,倒也不再是那自嘲的笑意。
「你觉得,宁未末他们会怎么想?」
古秀今微微弯
着腰认真回答:「可真是恼火。」
辛言缺一愣。
然后又苦笑一声。
「你这人,太上圣君说过无数次,这世上最会拍马屁的宁未末不及你,朕倒是觉着,最会笑话人的是你才对。」
古秀今笑了笑说道:「陛下问臣,臣不敢欺君,臣想起来宁大人走的时候那脸色,就能明白他有多难受。」
辛言缺道:「那你告诉朕,办学之事,最快要多久才能真正推行下去?」
古秀今谨慎了。
他仔细思考过,不止一次的仔细思考过,但当天子问他这件事的时候,他还是得无比谨慎的再思考一遍。
辛言缺也不着急,安安静静的等着古秀今给他答案,因为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