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都不敢坐实了。
辛先生捏了一颗花生米放进嘴里,然后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按理说,你俩也不该有什么心理负担。”
辛先生一边咀嚼这花生米一边说道:“你们两个在林叶这,看起来混的也不好,下酒菜就一个花生米,还是煮的,连个油炸的都吃不上么?”
他说到这看向那俩货:“所以你俩去陷害林叶,有必要存在什么心里的负担?”m..??m
聂灵山道:“殿下,实不相瞒,这水煮花生米还是我们两个从食堂偷来的。”
朱小祝道:“酒也是偷的。”
辛言缺又叹了口气,他觉得陛下挑了这样两个人,可能是陛下有史以来第一次打眼。
“刚才你俩说下要跑路?”
辛言缺把酒壶拿过来,直接用酒壶对着嘴,把剩下的那点酒都给喝了。
那俩货看着,一个张了张嘴,一个伸了伸手。
“你们两个连背叛陛下的胆子都有,却没有胆子去陷害一个大将军,难道说......在你们眼中,林叶比陛下还要可怕?”
朱小祝认真的说道:“陛下......这不是不在眼前么。”
辛言缺此时回过味来,他问聂灵山:“为什么你俩偷的酒,滋味会如此寡淡。”
聂灵山道:“因为兑水了。”
朱小祝道:“偷来的时候就半壶,我俩怕不够喝,所以又兑了半壶水。”
辛言缺都惊着了。
这两个家伙混成这样,真的有能力去把陛下交代的事办好?
他再次叹了口气后说道:“纵然是兑水了,也不该如此寡淡才对。”
朱小祝:“殿下喝的,是兑过第三次水的。”
辛言缺低下头:“算了......”
他沉吟了片刻后,下这还不如干脆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