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藏,哥哥总是会故意把哨子弄出些声音来,好让他找到。
他低头看着这个哨子,虽不是他印象中的那种,可心情却骤然变得激荡起来,难以平复。
他再抬头的时候,隋轻去却已经走了。
林叶想喊,已经到了远处的隋轻去朝着他摆了摆手。
他再次低头看着手里的哨子,脑海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句话。
叶落随风轻去,隋轻去......是叶?
猛然间他抬头看,哪里还有隋轻去的影子。
与此同时,云州府地牢。
须弥翩若坐在拓跋烈对面,看着这个已经残废了的曾经的霸者,他心中也是感慨万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就是......林叶那群人下手可比他们在冬泊下手狠多了啊。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想说,到了今时今日这个地步,你大概只想着早些死了才好。”
他坐在那翘起腿,像是和拓跋烈很熟悉的一个老朋友似的。
拓跋烈躺在石床上,只是目光稍显空洞的看着屋顶。
须弥翩若的话,对他来说连一丝一毫的影响都没有。
“我其实也没指望你能说些什么。”
须弥翩若道:“毕竟,你其实也只是个被人推到台前来的傀儡,你又能说些什么呢,说自己可怜?不,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拓跋烈还是没有一点动静,须弥翩若足够刺激人的话,他像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须弥翩若继续说道:“我现在怀疑,你之所以会败,恰恰是因为你的桀骜。”
“因为你不听话啊,在你背后要支持你的人,当然也要控制你,可你又要支持又不听话,他们大概也早想换了你。”
拓跋烈在这时候侧头看了看须弥翩若,只是看了一眼,须弥翩若就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拓跋烈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