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疯子的悲伤。
那是愤怒,是怒其不争的愤怒。
林叶是在心疼那些汉子,他们本来可以骄傲的活着,走在云州的大街上,被百姓们仰视。
“将军,卑职去接应一下林将军。”
宁海棠手下一员女将说道:“若再这样由着他冲,就要孤身冲进敌军腹地了。”
宁海棠沉默片刻,摇头:“不必。”
她往一侧看了看,她的队伍已经从侧翼包夹过去,用不了多久,她面前这支叛军就会被她的兵合围起来。
“由着他吧。”
宁海棠回头吩咐一声:“神箭营压上去,照看好,别让他死在叛军队伍里,不值得。”
“是!”
随着一声令下,一百二十名女兵迅速上前,她们跟在冲锋的队伍里,瞅准机会就朝着林叶身边的叛军发箭。
这一百二十人,箭法精准的令人恐惧。
“将军!”
一名传令兵骑马过来,朝着宁海棠抱拳道:“象山大营的兵马,已经压到抚远城下了。”
宁海棠点了点头,下令之前,又看了看那个疯子。
然后她回头吩咐道:“击鼓而进,三通鼓罢,需将面前之敌扫尽。”
“杀!”
随着第一通战鼓响起,孤竹大营的兵马全都压了上去。
而此时,在林叶的身后,有一条血红色的路。
他杀过的地方,全都是尸体,笔直的一条血路。
他在黑压压的人群中,他身后那条笔直的血路就显得那么醒目。
孤竹大营的兵马,很快就把这条血路扩大,往两边撕开。
林叶一把攥住刺过来的长枪,单手发力一压,那握枪的北野悍卒就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撑不住林叶的力道。
“为何不降?”
血糊糊的林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