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酒杯有内壁,按一下机关,酒都流进内壁之中,他一点都没有喝。
“这些人,畏罪服毒。”
陆纲道:“想不到,云州府官场,竟是被娄樊渗透的如此之凶。”
廖先为俯身道:“大人,从检查他们的尸体发现,这些人的手上,都有割伤的痕迹,应该是早些年歃血为约的时候所留,料来,早已勾结。”
陆纲点了点头:“这可是实据,写奏折的时候,一定要写进去。”
“是。”
廖先为俯身答应了一声。
陆纲摆了摆手,御凌卫上前将屋门打开。
此时这屋子开门那一瞬,竟如同是喷出来了一股腥臭气味似的,让人不得不连连后退。
陆纲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这被毒死的人,临死之前竟然也会大小失禁。
“他们家里人?”
廖先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说话的时候看着陆纲脸色。
陆纲道:“他们哪有什么家里人,都是同党。”
说完后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廖先为就把写好的奏折送到了陆纲手里。
陆纲看过内容之后颇为满意,见那奏折署名上,廖先为特意把陆纲两个字写在最前,更为满意。
“送歌陵吧。”
陆纲道:“另外,侦破了如此大案,需让云州百姓知道,你安排人在城中各处张贴告示。”
廖先为俯身:“卑职明白,已经吩咐下去刊印,只需一天时间,明日就可满城张贴。”
陆纲道:“还有一件事,陛下的心意你也该懂,御凌卫已经不是原来的御凌卫,御凌卫中,也不能有那么多人在地方上做官。”
这话说的,廖先为心里一紧。
陆纲道:“自即日起,你便不是御凌卫的人,以后不管什么事,无需向我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