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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躲开这风暴,略显懦弱。
玉天子说,他很年轻,年轻不该太过老成,也不该循什么中庸。
可林叶就是要躲开。
他们在湖边玩的很开心,虽然没去成歌陵,但这一趟总不能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与此同时,丰园。
玉天子和拓跋烈正在一起吃午饭,这大概也可以算作是天子的家宴了。
总管太监古秀今,在林叶陪着玉天子吃了一顿早饭后,说这是林叶的大幸。
可在他看来,拓跋烈陪着陛下吃一顿午饭,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因为那是拓跋烈,整个大玉,独一无二的拓跋烈。
现在看来,陛下对两个人格外宠信,一个是万贵妃,一个是就是他自己。
可古秀今很清楚,现在得信任的人,远不如最初得陛下信任的人。
因为那个时候的陛下,真的太难了,能信的人实在不多,好巧不巧,也是两个。
一个就是这位已贵为北野王的拓跋烈,另一个是早已死在边野的刘疾弓。
他站在旁边伺候着,第一次,他觉得这顿饭,真的就是一顿家常便饭。
玉天子很少吃肉,但他知道拓跋烈爱吃肉,所以今天的午饭,可不似他与林叶早饭时候那般清淡。
“你觉得,朕何时启程去云州比较好?”
玉天子忽然问了拓跋烈一句。
拓跋烈一边啃着骨头一边回答:“陛下去不去,其实并无区别。” 玉天子笑了。
去云州,以天子之尊,去拿问他的侄儿,这让外人看来,是不是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显得玉天子不淡定,不从容,拓跋烈说去不去都行,实则是在劝玉天子,不去最好。
玉天子道:“那该谁去?”
拓跋烈道:“臣愿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