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
庄君稽:“林公子,云州城的水其实很深。”
林叶:“谢谢。”
庄君稽有些事也不知道,毕竟他只是个黑道上的枭雄。
光明之下的黑从来都没有那么可怕,光明之上的黑才真的可怕。
但他知道的是,既然有人在林叶如此风光的情况下还要动手,那就一定不怕林叶背后的人,哪怕是郡主,哪怕是天水崖,哪怕是北野王。
他沉思之后,还是对林叶说了些他不该说的话。
“林公子有郡主照拂,有上阳宫青睐,所以青鸟楼再大,也不该出头。”
林叶明白。
这云州城里倒下去了一位城主大人,但还有看不到的人,比城主大人还要大许多。
大到,可以和北野王抗衡,也可以不在乎天水崖的态度。
虽然这个人在暗处,但这个人的最大本钱一定不是他在暗处,没人知道他是谁,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他一句话,真的能让这云州城分成两半,一半在北野王那边,一半胆子大到可以不在北野王那边。
所以啊,那云州城主布孤心想要陷害北野王的事,未必就是他主谋。
所以啊,哪怕是布孤心此时已身陷囹圄,但针对北野王的事却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况且,一个布孤心倒下去,还有多少个布孤心可以来云州做城主?
林叶想着,若连布孤心那样的人都只是一颗棋子,甚至可以是一颗随随便便就不要了的弃子。
那这暗影里的人,其实站到明处来,也是能让北野王难以招架的吧。
庄君稽说:“我既然已经说了这些,索性就再说的明白些。”
林叶:“倒也不用。”
庄君稽又一怔。
林叶道:“有人想让让我死的正常些,所以崔景临到钱爷那里去买药,钱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