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些人的深深恶意。
为什么只给自己喝。
为什么不给娘亲喝?
他越喝着,莫名的就越想哭。
他想给娘亲悄悄留半碗。
可是那软糯香甜的感觉却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驱使着他一口气全部喝完。
所以....他哭的更凶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而哭。
一边哭,一边喝。
一边喝,一边哭。
眨眼,一碗就喝完了。
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瓷碗,罗姓男子颇为无趣的站起了身,对着身旁的同伴,风轻云淡的说道:
“看吧,这就是所谓人性。”
众人站在一旁,高高在上,随之点评道:
“哪怕是母子,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亲情。”
“原来老师们是这个意思,人性确实丑陋,顽劣不堪,所以需要教化明理。”
“看来这次我们没有白来,原来老师们是这个意思。”
“学到了,学到了。”
.....
.....
不远处。
平安县衙的两名捕快看着这一幕,脸色颇有怒气,但转瞬间便被压了下去。
对方是京都内高高在上的读书种子,他们只是小人物罢了。
韦铜锤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一旁徐长乐。
他们来了很久。
徐长乐就静静看了很久。
直到此刻,听着对面那离谱到极点的对话,
徐长乐不怒,反笑了。
“你们.....是他妈猴子请来的逗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