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张雅那貌美动人的五官之上此刻呆愣无比。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若是说前面是铺垫,是概括,愤怒之中包含了北域塞外的豪情万丈,天高地阔,那么最后两句话则彻底升华了这篇词的主题。
好的诗词,意境,味道,少,但不缺。
可这种各方面上品还明显可以育化世人的诗词,世间罕见。
“徐兄,你.....”众人抬起头,却是一愣,只见这首诗的主人已经离开了凉亭,在极远处的小道上只留给她们一个背景。
然而在此刻的他们看来,这道背影有了一种潇洒,孤傲,不屑的感觉。
所有人面面相觑。
“此乃极品....此乃极品...不行,我要记录下来,给师长们赏阅。”李知礼嘴中喃喃自语,失了魂一般,连忙小跑出了凉亭。
张雅愣愣的站在亭内,瞪大着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眼神中充满着震惊和疑惑。
.....
.....
书阁。
徐长乐一口气上了四楼,坐在熟悉的靠窗外,窗外风景便是大半国子监。
亏得那位穿越者前辈的功劳,书阁四面八方敞亮通气,带有淡淡清香,静心凝神。
他拿着那本好事人探案集,死死的盯着书内的内容。
记得几本诗词不难。
只是当他在众人前念完半首词后,体内那股汹涌的浩然之气迸发,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开,逼得他快速离开。
脑海中昏昏沉沉,所学的一切文字在他的脑海中飞快闪开,熟悉中带着陌生。
他似身处狂风暴雨之中,随风飘流,浩瀚沧海,毫无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