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示意沉梅离开后看向豫章和晋阳。
两女忽然感觉气氛一变,有些压抑,不由紧张起来,离开王宫后两人就什么都没了,要是被嫌弃,根本活不下去。
“秦哥哥,你怎么了?”豫章忍不住问道。
“你不会不收留我们吧?虽然我们逃出皇宫,有违礼法,但我们可是良家女子,要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这么干啊?”晋阳有些不满地撅起来嘴。
经历大难,自然敏感,如受惊的兔子。
秦怀道感受到两女的紧张和担忧,赶紧说道:“别担心,回去就大婚。”
“这还差不多。”晋阳满意地说道。
豫章也松了口气,脸色变得羞红起来,说道:“忽然这么严肃,吓死个人。”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父皇而今怎样?”
“父皇?”
两人相视一眼,旋即同时摇头。
“什么意思?”秦怀道有些懵。
豫章赶紧解释道:“父皇在弘义宫,外面有人看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我们也不清楚父皇现在情况。”
“看守负责人是谁?”
“长孙泽!”晋阳抢着说道。
“长孙家果然有问题。”秦怀道沉声说道,眼中精光闪烁。
“我们也觉得有问题,可我们女流之辈……”豫章欲言又止。
秦怀道摆摆手,笑道:“这些事交给我来处理,你们能来,那是对我的信任,我和高兴,但不要传出去,于名声不好。”
“嗯,听你的。”豫章答应道,满脸娇羞如过门的小媳妇。
将两女安顿好,秦怀道匆匆来到县衙议事大堂,这是县令升堂理事之所,让人叫来李老鬼叮嘱道:“老鬼叔,让长安那边在加把料,就说长孙无忌意图用公主和亲,结交吐蕃为外援,意图谋反。”
“明白。”李老鬼赶紧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