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
好一会儿,长孙无忌郑重说道:“圣上听闻军情,一时急火攻心,但晕过去前提到撤兵,诸位同僚意下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圣上都失心疯了,没人主持大局,不退兵还能怎样,难道留下来等死不成?
几位大臣做了决定,后面的是就好办了。
长孙无忌位高权重,成了主心骨,马上让人叫来李崇义和殷峤,以李崇义为主,殷峤为辅,留下五万兵马驻守河州,李崇义是李孝恭之子,深得父亲真传,领兵打仗也有一套。
半个时辰后,一支大军出城,浩浩荡荡,担心遇到吐蕃,可以避开北面,南下桃州、秦州、岐州,沿着渭河直奔长安而去。
消息不胫而走。
……
怀远。
一段残破的城墙上,徐世绩傲然而立,浑身浴血,战甲在阳光下散发着一股冷肃,不屈的气势。
城墙下是又一次被打退的突厥兵,仓皇而逃,丢下满地士兵,大地都染成红色,各种兵器满地都是。
将士们却欢呼不起来,连续作战,都累了,也麻木了,纷纷看向身姿挺拔的徐世绩,心中多了几分安慰。
一名亲卫营校尉急匆匆过来,低声说道:“大将军,出大事了。”
“哪段城墙被突厥攻破了?快说。”徐世绩脑海中全是战斗。
“不是,是河州出事了。”
“河州,圣上?”
“校尉警惕地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道:“对,圣上柴哲威和屈突寿去拖延吐蕃大军进攻长安的速度,殊不知在须弥山露营时被夜袭,两万大军不是十万吐蕃军对手,全军覆没,两位将军战死,吐蕃军掉头杀回河州,圣上不知道什么缘故,失心疯,朝廷留下李崇义和殷峤,还有五万大军,其他由南撤去长安。””
“什么?”
徐世绩大吃一惊,警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