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砸手上,对方不可能想不到这点,为何还要如此行事,就不怕亏损?朕担心别有用意。”
房玄龄也想不明白其中道理,总觉得这背后有秦怀道的影子,不过,上次登门不见,房玄龄已经猜到秦怀道不想自己卷入的用心,想了想,说道:“圣上,或许他们觉得江南水灾没那么快平息,而且,将盐拉到边远城池贩卖还能高价,拉到边境更加好卖,怎么算都不亏。”
“你的意思是有人囤货,待价而沽,甚至不惜贩去边境?”李二眼眸爆睁,问道:“可否朝廷自己贩去边境?”
房玄龄脸色大变,赶紧提醒道:“圣上,与民争利恐怕不妥,朝廷让县衙打着救济百姓的名义贩卖可行,但价格必须低,老百姓买得起,如果高价出售,性质不同,恐会引起更大麻烦。”
李二也清楚不能与民争利,但不甘心,那么大一批盐要是脱手,内库又能大赚一笔,再也不用紧紧巴巴过日子,思忖片刻后说道:“爱卿说的是,不能高价贩卖,与民争利,百姓不易,侯家几座盐矿被朝廷充公,朕打算派一人去主持开采,运更多盐来长安,何人为好?”
“臣对盐矿开采一事了解不多,请圣上独断。”房玄龄拒绝道。
举荐人才可是敏感话题,如果所荐之人正中圣意,一切好说,但功劳肯定没有,可要是举荐出错,会有连带责任,何况李二问起此事心中必然已有人选,多年为官,房玄龄对此门清。
李二见房玄龄如此上道,满意地笑道:“朕意推行榷盐法,设盐司,专司开采、制作、分配和转运事宜,利州都督武士彟虽戴罪之身,但熟悉山南西道事宜,官降二级,任盐司尹,你意如何?”
听到榷盐法三个字房玄龄脸色大变,赶紧说道:“榷盐法是汉武帝时所实行的朝廷垄断食盐产销制度,也是引发汉走向灭亡的原因之一,唐沿隋制,无榷盐法,而今圣上要推出,恐有不妥,还请三思。”
榷盐法的核心是民制官收,即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