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位,不谋其政,坐看风云变化。”
“也有道理。”李靖一点就透,看着窗外沉思不语。
房玄龄也不再说什么,都是人杰,很多事不需要点破,心照不宣。
片刻后,房玄龄心中有底,叮嘱道:“那就按这个方略来,你去提醒他们几个老伙计,非常时期一定要稳住,不能自乱阵脚,秦怀道有大才,心思缜密,行事稳重,不可能留下把柄,三司会审奈何不了他,等他回来自行处理,咱们这些老东西只需要站在他身后就足够。”
“有理!我去找尉迟恭,宝林生死不明,他又是暴脾气,最容易出事,得先稳住他”李靖起身,朝外走去。
“我去跟长孙无忌聊聊,这头老狐狸的态度也很关键。”房玄龄跟上去。
两人分道扬镳。
李靖急匆匆来到鄂国公府,正好一辆马车过来,赶车的是尉迟宝琪,脸色阴沉的可怕,赶紧上前问道:“宝琪,车内可是你兄长?”
“见过卫国公,正是兄长。”
“他……人没事吧?”
“谢李公关心,兄长还在昏迷中,恐……”后面的话尉迟宝琪说不出口。
这时,府上大批下人冲出来,李靖沉声说道:“进去说话。”
马车入府后直奔后院,尉迟恭和起夫人都围过来,哭声一片,大家手忙脚乱地将人抬到房间,御医早已在等候,上前把脉,沉着脸不说话,看得大家紧张不已,李靖也担忧地看向尉迟恭。
好一会儿,御医说道:“鄂国公,好在伤口处理及时,但失血太多,一切只能等其醒来再看。”
言外之意就是醒不过来就没了。
鄂国公府上下一听都慌了,纷纷看向尉迟恭,尉迟恭是个粗人,哪里知道怎么办,不由得看向李靖,李靖想到秦怀道医术,但挡住御医之面不好说,免得御医负起离开,使了个眼神。
两人相处多年,心意默契,一起出门来到外面,走到没人的角落后李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