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过尹列河,安北都护府正奋力抵抗,具体情况不知,朝廷代、齐两州叛乱未定,如果安北都护府一败,后果不堪设想。”
齐州在长安以东,代州在长安东北面,吸引了朝廷的大部分注意力,一旦安北都护府战败,西突厥从长安以北长驱直下,就能兵临长安,后果不堪设想。
“好大一盘棋!”
秦怀道暗赞一声,如果这背后都是隐太子所为,那这个算计就太深了,追问道:“上次张员外出来的神秘人现在哪儿?”
“往北进了太原府,进城需要路引,兄弟们没有,不能进,埋伏在城外等候。”
“太原府?”秦怀道沉思起来,一边磨刀。
“沙沙沙!”
金属和磨刀石摩擦声此起彼伏,与四周的蝉鸣声应和。
过了一会儿,秦怀道忽然停下,沙沙声戛然而止,冷声说道:“有可能继续北上,或者去代州,让兄弟们继续跟着,但要小心,怀疑行踪暴露。”
“北上?”薛仁贵一惊,北面突厥都要打进来了,去干吗,除非……脸色大变,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看向秦怀道:“少主的意思是?”
“静观其变,不可乱猜,乱传,府上最近如何?”秦怀道岔开话题。
薛仁贵会意地点头,将可怕的念头压下,赶紧说道:“一切顺利,算算时间,三支商队也该到地方了,不知道会如何?烧烤吧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百货商城开业一个月,每天人满为患,不得不增加收费人员,少主英明,居然想出这等经营模式,前无古人,薛某佩服。”
“范阳卢氏生意如何?”秦怀道追问道。
薛仁贵顿时笑了:“一个月前咱们大规模销售纸张,低价冲击之下,他们铺子门口罗雀,一个月都没什么生意,在转让铺面了,有御史还上奏,说咱们扰乱市场,恶意竞争。”
“让那些御史告去吧,我曾说过要断了范阳卢氏的根本,说到做到,接下来就是博陵崔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