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叫张五和张七,从小生活在张员外家,父母都是家奴,不敢欺瞒。”
“你这样的还有多少人?”沉梅追问。
“一百左右。”
沉梅意识到不对劲了,这种家奴也是死士,如果有一百人,意味着一百户家庭,一个员外怎么可能养这么多奴隶家庭?喝问道:“还有什么?”
一人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前段时间忽然来了不少人,得有两三百,看着很厉害,都藏在庄上,具体身份不清楚,家主严禁打听。”
“把他们分开关押,伤口处理一下,别死了。”沉梅意识到事态严重,叮嘱一句,匆匆出门,直奔秦家庄方向而去。
一路纵马飞驰,半个时辰左右来到秦家庄入口,勒马停下。
暗哨冲出来盘查,认出沉梅身份后赶紧放行,沉梅不是第一次过来,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家院子门口,翻身下马,抱拳喊道:“薛统领可在?”
院子里很快响起一盏灯,没多久,薛仁贵开门出来,接着月光认出是沉梅,知道有消息了,赶紧喊道:“进来聊。”
沉梅拴好马,匆匆进屋,再次抱拳行礼,对于秦怀道都要尊称一声大哥的人,沉梅不敢有丝毫托大,正色说道:“薛统领,已经查到,是城南十里张员外派来的家奴,张员外也叫张大善人,豢养家奴近百人,他们还供出庄上多了两三百人,个个不简单,身份不明。”
“原来是他们。”薛仁贵脸色一沉。
“薛统领知道?”沉梅有些诧异。
“人别死了,其他先别管,等我消息。”薛仁贵叮嘱一句。
沉梅预感到薛仁贵知道些什么,但不想说,自然也不会傻傻的追问,点头答应一声,匆匆离开。
“张大善人?!”
薛仁贵看向门外深邃的夜空,目光微凝成危险的针芒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