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有。”王圭冷声说道,这是要抱着一起死了。
秦怀道早有准备,讥笑道:“王大人,在下并非筑坝拦水,而是筑坝蓄水,上游无水下来,只能蓄水,一旦下游需要,也好开闸放水,不蓄水哪来的水放闸?”
一个拦字,一个蓄字,天壤之别!
“对,筑坝蓄水,牺牲自己千亩良田,造福下游一方,此乃善举。”程咬金眼前一亮,兴奋地喊道:“皇上,微臣恳请为朝议郎平反,上游断水,朝议郎不得不深挖水田,泥土筑坝,方能蓄水,此乃常识也。”
“微臣也附议!”
秦琼在军方声望和关系实在太高,不少武将勋贵出列。
李二见秦怀道果然是无理也能搅动三分,心中暗乐,脸上却绷着:“朝议郎所言有理,倒是朕冤枉了,之前处罚取消,监察御史诬告朝议郎,有不察之过,诬陷朝议郎君前失仪更是无理取闹,罪加一等,革去官职,永不叙用。”
“吾皇圣明!”
武将勋贵兴奋地赶紧喊道,跟自己打了胜仗似的。
文官则脸色凝重,特别是王家一脉,纷纷看向王圭,但王圭正愁王虎之事,跳出来只会刺激李二,对王家不利,忍住了。
监察御史见王圭不出头,脸色惨白,知道自己完了,被抛弃了,但不敢反抗,怕李二一怒之下打人打牢,追查下去,小命难保。
李二见王圭居然能忍住,不屑地冷哼一声,一举拿下碍眼的监察御史心情大好,对秦怀道愈发期待,问道:“朝议郎,可还有话说?”
秦怀道看向王圭:“王大人,王家故意杀人,致使九人毙命,几十人重伤难治,此事王家如何交代?那些可是为大唐流过血的老兵,如果交代不满意,在下不介意传告天下,让所有人知道王家恶行,并状告王家造反。”
赤裸裸的威胁!
反正已经得罪,用不着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