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么?”
“并不,事实上,另一派观点才是主流。”
晏风说:“他们认为,无论是我们生活的孤岛,还是虚假的世界观,都是苍道创造出来的。就像一个游戏,游戏里所有的事物都是数据随机生成的,历史、人文、经济、艺术、科技等等,都会作为孤岛世界的背景板,继续生成,继续发展。”
高阳陷入沉思,这种观点,其实也说得通。
高阳很想问晏风:苍道为什么这样做?
但他知道,这个问题对方也不可能有答案。
“咔。”
门被推开,一个穿正经工作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外,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男士手包。
他1米75左右,消瘦,窄肩,竖着背头,额头光洁饱满,戴精致的无框眼镜,一脸严谨又精明的模样。
他皱着八字眉:“老晏,下船了。”
“好,马上。”晏风说。
“快点啊,录完节目还得去片场,行程很满。”男人把门关上。
“我经纪人,白面。”晏风略微无奈地扯了下嘴角,“什么都好,就是工作狂,对我太严格了。”
“所以你能一直红下去。”高阳奉承道。
“那就借你吉言了。”
晏风笑着起身,整理一下袖口和衣领:“改天见。”
晏风离开船舱,没几分钟,游轮又缓缓开动。
高阳坐在舷窗边上,看着江景夜色,不知不觉就走神了。
在这样随波逐流的安静时刻,正适合思考一些终极的哲学问题:我从哪来?我是谁?我要到哪里去?
高阳刚要思考,一个脑袋,惊现在舷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