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高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门窗的缝隙中透着光亮,他还搂着青翎,整个胳膊又僵又麻,而青翎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
他刚想把手臂抬开,青翎……不,青灵睁开双眼。
两人的脸相隔不过一个拳头,四目相对,鼻息缠绕,高阳的手还搂着她柔软的腰。
空气安静得可怕。
“先别砍我,我可以解释……”高阳求生欲爆炸。
“不用,能猜出怎么回事。”青灵拿开高阳酸麻的手臂,坐起身,双手把黑色长发捋到脑后,娴熟地扎好马尾。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看来昨晚有得到休息。她看了一眼还躺在床垫上的高阳,“昨晚辛苦了。”
“没事……”
“卧槽!”刚醒来的王子凯正好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你俩不是吧!就这环境!就这条件!你俩还有那雅兴互相辛苦?我看最辛苦的是我们这些电灯泡吧!”
高阳翻身坐起来,故意嘲讽王子凯,“处男急了?”
打蛇打七寸,王子凯果然急了:“哈?我处男?我三岁就谈女朋友了!我泡妞的时候你还在那玩四驱车呢你……”
高阳松了口气:很好,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
大清早,五人离开华子家,古家村山头的灵堂那边很热闹,敲锣打鼓,鞭炮雷鸣,夸张的哭丧声不绝于耳。
“这是要下葬了?”胖俊问。
“乡下是这样的,”高阳点头,“丧事办两天,第三天早晨下葬。”
几人说话间,七八个青壮年抬着一口略显陈旧的黑色木棺从屋棚中走出来,棺材前面是一个道士打扮的男人,拿着桃木剑和铃铛,一边做法一边领路,嘴里含糊不清、念念有词。
抬棺队后面跟着几个披麻戴孝的妇女,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