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悬空的道人目光朦胧，混沌一片，像是喃喃自语：“他们好像，做了某种决定……又或是，得到了某种启发…启示。”

“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申公上师冷不丁说道，不等对方回应，便转身走出了宝塔。

……

申公上师离开之后，在道人那宝光的映照之下，又一道身影缓缓走来……赫然是一名提着烟枪，白色蓝纹旗袍，浑身散发着妩媚之意的贵妇大姐姐。

尤其是紫色与蓝色交错的瞳孔。

道人平静地看了这贵妇打扮的女子一眼，“白君。”

名为白君的贵妇呼出了一口香烟，“就这样让他出去吗，你不是说他是执行者？”

道人沉默半响，“那几个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让天地大乱，或许也还是为了封神的计划，姜望应该是他们新选的执行者……申公，大概是被舍弃了。”

白君沉默地抽了两口烟，“或许是因为你将引入了【斜月山】的缘故。”

道人摇了摇头，“这没关系……我奇怪的是，他们为什么要让姜望代替申公成为那个摄取者……姜望本应该是那拨乱反正之人。”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呢。”白君轻笑了声，“倒是你，在这个过程之中，颇为摇摆不定，实在是让我很为难啊。”

道人淡然一笑，“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是最好。”白君点点头，“不管如何，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隐秘会】书记官的身份……作为一名记录者，哪怕是为了获取完整的真相，也实在是不宜深入太多。”

道人没有理会，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白君深深地看上了一眼，便从容离去……来这里已经好多年了，多得她都快记不清楚来时第一年下的冬天是什么模样。

……

白君住在九重后的一处禁地之中，有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