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不是甚记名弟子,而是传承衣钵的亲传弟子。
这是与亲生儿女一般密切的关系。
按理说柳寒风也算是个江湖宿老,这拜师之礼本该大操大办一场,广传天下才是。
但他如今的情况特殊,暗地里的勾当不能明言,而明面上则是欠人三万两银还不出帐,被逼给人做了仆役。
这说出来实在难听,哪怕是收了徒也不好声张。
“......”想到这儿,他心中已是倍感心酸。
再三思量后,又对陈奕嘱咐道:“某的几位好友昨日便已赶至宁河,稍后宴上,东家还请给某一个面子,谨言慎行啊!”
以前的许多故旧好友大多都是请不得了,唯有这几名性情沉稳的生死之交尚可一邀。
若是教那几个嘴上未把门的知道了。
颜面扫地还是其次。
其中脾气暴躁的说不得当场便要与陈府之人冲突,甚至火并上一场,从此挑起一段无休无止的江湖恩怨......
“先生放心!”陈奕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此番实在是委屈了两位,待日后奕必定好好补偿......”立马便出言安抚道。
“免了!”柳寒风没好气的打断道:“东家若有心,这五年内少差使我几趟,某便谢天谢地了!”
提及五年之时,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强调。
陈奕闻言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随后看着对方继续不停地抱怨,他心中暗自嘲笑道:“开什么玩笑?不教你给我做上一辈子的零零七,便算我心慈手软。”
“入了小爷的瓮中,你这厮还想如约脱身?”
“委实是天真的恐怖如斯!”
......
两个时辰之后。
正是往常的午膳时间。
陈奕向母亲报备了一声,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