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道,柳寒风面色稍缓。
“杀气迷眼?”随即他又疑惑道。
“不应该啊!”绕着眼前的少年转了几圈,有些狐疑地回忆道。
“多年前,我曾见过令尊出手,那刀势的确刚烈,但也算得上是堂皇正大,并无你这般酷烈的杀气,刀路也绝非如此的......”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并未将话讲完。
“啊哈哈......”
陈奕哪里不知到他想说什么,丢开手中断刀,打了个哈哈,伸手做势道:“此处风雪未止,我们且入得厅内说话,来来来,先生您先请......”
说着,他还想上前挽住对方的手,以示亲近。
“不要拉我,我自己会走!”柳寒风明显极为嫌弃。
“哎呀,无心之失,先生勿要这般小气嘛!”
“放手......快放手!”
在一番拉拉扯扯中,两人离开了一片狼藉的演武场。
......
到了厅中。
陈奕自知理亏,先将他请上了座,随即又拿起了小蝉端来的一壶温酒,热情地要为他斟上。
“不知东家的刀法是何人教授?”
只见柳寒风还是未能按耐住心中的火气,伸手掩住酒杯,阻止了陈奕倒酒的动作,开口问道:“出手便誓要见血,莫不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位......”
“勿留活口?”
说这四个字时,他咬着牙,似乎有些气苦。
“唉,非也......”
陈奕放下了酒壶,叹了口气,随后解释道:“家传刀法乃是自学,并无良师教授,故此才出了些小叉子,须得压抑杀性,否则......”
“恕我直言!”
面前的中年男子冷冷地打断道:“为刀所控,这可不是什么小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