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力有不逮?”陈奕急切的追问道。
钱鸿支支吾吾,似有些难以启齿......
最后实在挡不住陈奕的连番逼问,才苦笑着给他赔了一个礼,开口叹息道:
“唉,老夫有愧啊!”
陈奕闻言疑惑不解。
只见钱鸿满怀歉意的说道:
“此次征召,非是战事危急.......乃是因着老夫曾上禀昌平太守为陈氏报功,文书中提及贤侄屡破胡人游骑,勇武过人。宁河县中无出右者......乃少年英才。”
“这原是老夫一番好意。”
“只是......太守似乎对贤侄上了心,这征召竟似为贤侄一人所下,县内义军不过是个添头......好心办了坏事,是老夫之过!”
说到这里,对着他又是赔了一礼。
陈奕此刻真是满腔莫名无以言表。
他只想问候这太守张廷几句......
下令时到底喝了几两?!!
这是有多大的怨仇,要征召他去战场?!
可是老眼昏花,未曾见他年纪不到十六?
看着钱鸿,陈奕恨不得立马拎起他的衣领大声质问,奈何.......脑中尚存一丝理智。
强压下了已经抬起的右手,他无奈的感叹道:“唉,钱大人啊钱大人,奕自问不曾得罪你......莫不是与你八字不合,命中犯冲?”
“此回可真真是要命,你害苦我了!”
他在家中的想法果然没错。
上头确实极为重视此战,战火也不会烧到宁河......
只不过是独独烧到了他陈某人的头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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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眼下万分的不情愿!
任谁被莫名其妙的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