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地起身离开。
为了演得像那么回事,还特地扯了几张卫生纸。
望着加藤鹦的背影,顾辞若有所思。
看这样子,齐藤飞鸟本人的想法和星卡会不太一样?
不然干嘛不当着加藤鹦的面说呢?
等加藤鹦走远,齐藤飞鸟才小声开口道:“顾大师,跟你学制卡是飞鸟自己的想法,和星卡会无关。”
单独面对顾辞,少女微微有些拘束,但她还是把自己认为该说清楚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星卡会的确是在打结构的主意。
一次性装备卡对岛国而言太重要了,星卡会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心思。
让齐藤飞鸟来拜顾辞为师,就是为了学习一次性结构。
学不学得到先不说,至少可以通过这一段关系,维持星卡会和顾辞之间的长期合作。
如果顾辞愿意不停地将一次装备卡卖给岛国,那这个结构学不学得会都无所谓了。
“那为什么还要让齐藤小姐留在顾辞身边?”有个星卡会内阁成员这么问道,“我们完全可以采取其它方式和顾辞保持友谊。”
副会长反问:“那你知道自己为什么进入内阁十多年了,还没混上大臣吗?”
内阁成员:“……”咱们不是在谈正事吗?干嘛揭人家伤疤?
副会长:“格局!你的格局去哪儿了?”
副会长恨铁不成钢地道:“动动你的猪脑子,顾辞手里只有这一个结构吗?一次性结构是结构,其它结构就不是结构了吗?上个月我们引进的亡语和奥秘,不也是出自顾辞之手?这些结构不去顾辞那学,难道在你这里学吗?”
一连三个“吗”,直接给那内阁成员干自闭了。
内阁成员也是个制卡师。
但他不明白,大家都是制卡师,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星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