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了窗户才进了暖阁,死皮赖脸地睡在了谢良辰身边。
鉴于他浑身是伤,谢良辰最终没舍得向他动手,不过宋羡想要做的事也没能做成。
两个人都很累, 一个打了那么久的仗, 每天又要处置公务, 一个长途跋涉地来京城,虽然许久没见,但各自心里又都心疼对方, 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
关切的人就在身边,宋羡睡得无比踏实。
天还没大亮, 谢良辰睁开眼睛, 看到宋羡还没醒过来, 便仔细地端详起了他,真的瘦了许多, 微微皱着眉,眉眼间又多了几分英武。
谢良辰向前凑了凑,在宋羡怀里又找了个舒服的地方, 重新闭上了眼睛。这两日她要仔细想想, 如何给宋羡补补身子。
这样迷迷糊糊地思量着, 忽然感觉到宋羡动了动, 紧接着那修长的腿轻轻一跨,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谢良辰讶异着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
滚热的温度倾袭而来, 本来清醒的她变得有些晕沉。
“宋羡……”谢良辰喊了一声。
“身上的药早就干了,不怕蹭掉了。”宋羡道。
谢良辰道:“伤还没好。”
“没事,”宋羡声音低沉, “再这样下去,可能就要有别的病症了。”
幔帐被放下来, 院子里的玉兰树在风中微微摇晃。
常安和常悦扶着腰间的剑柄立在嘉安郡主府大门口,一波波人来了又去, 常悦肚子一阵咕噜作响,他抬起头看看天。
唉, 今天不知何时才能有时间吃口饭食。
要知道除了官员之外,京中的女眷也让人来问,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拜见嘉安郡主。
谢良辰第一次入京时,就有不少女眷与谢良辰交好,光禄寺少卿、龙图阁任待制的女儿还与谢良辰一起画药材图,只不过那时候徐家故意压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