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这种墨块,就要尽量做得更好,否则开始大家觉得新鲜,发现太多短处之后,可能就会弃之不用,我们岂非白费力气,还会砸了镇州的招牌。”
宋羡将谢良辰的手拉起来闻了闻,确定没有墨味儿,不会让她再不舒坦,这才握住她的手指习惯性地十指纠缠。
谢良辰接着道:“卖给海商时,为了引出李陶特意压低了墨块的价钱,正式卖的时候,价钱要提高三成,这价钱和墨块的好坏息息相关。”
宋羡仔细地听谢良辰说着,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我知道了。”他的思绪忽然飘得很远,他喜欢听良辰与他说话,不管是什么,都让他有种踏实、亲切的感觉。
谢良辰知晓宋羡想的定然不止是墨块,又拿不住他到底在思量些什么。
看到谢良辰疑惑的神情,宋羡低下头:“现在可真好,有人为我筹谋,有人为我担忧。”
谢良辰登时红了脸:“谁是为了你。”
“不是说你,”宋羡低声道,“我是说父亲、母亲,刚刚母亲叫我出去,很是担忧朝廷向我下手,我便说了一些前世的事,告诉母亲祁王早有准备,等到皇帝解决了鲁王,祁王就会设法夺权,所以……只要我们有所准备,就不会先被他们算计了。”
谢良辰点点头。
宋羡接着道:“母亲听了,还劝慰我说,只要尽力就好,不管福祸一家人都在一起。”
谢良辰心里也暖暖的。
宋羡沉默半晌,故意又靠她近了些:“我觉得母亲心疼我,比心疼你还多了些。”
气息扑在谢良辰耳朵上,谢良辰笑着躲避。
两个人这样一个推,一个靠过来,在床上闹成一团,谢良辰笑了半晌忽然捂住肚子。
宋羡立即紧张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闹得太过了:“怎么了?”
谢良辰板着脸,片刻之后就忍不住又笑出声:“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