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听起来更加亲切。
谢良辰有些意外:“你猜到了?”
谢良辰和谢绍元说完话,脸上露出一抹担忧又郑重的神情,以宋羡对谢良辰的了解,自然心里就有了数。
谢良辰将刘熙的事说了。
说完这些刚好马车到了新宅,宋羡与谢良辰回到屋中,将人都遣下去,谢良辰便不用顾忌:“前世阿弟查到季远在海上有大船,如今知晓季远的舅家效忠鲁王,季远应该也是鲁王的人。”
“我让父亲多带些人手再去海上,是怕遇到鲁王。”
谢良辰说到这里停顿片刻,脑子不停地思量着:“阿弟死了之后,我只想着为阿弟报仇,并没有去查内情,也不知道季远那些人在海上都做了些什么。”
宋羡道:“我知晓鲁王在海上养兵,起兵南下时也让人盯着沿海卫所,如果季远是鲁王的人,前世的情势就更加清楚了。”
“那时祁王入京挟持天子,我一路南下,祁王命季远迎战我,并不知晓季远其实是鲁王的安插在他那里的棋子。季远假作不敌,祁王只得帅军与我对阵,鲁王在暗中窥伺,找到时机坐收渔翁之利。”
谢良辰点头,看来就是这样,经过前世之后,眼前的局势就愈发明朗,鲁王在人前假装示弱,其实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准备。
宋羡道:“我让人注意着海上的事,最好将鲁王暗中做的一切都查的清清楚楚。”
早些除掉鲁王,就等于少了一条暗中窥伺的毒蛇。
谢良辰拉住宋羡的手:“不要着急,鲁王不像高豫那么好对付。”一个藏匿到最后的人,可见其城府之深。
“不敢。”
宋羡拉着谢良辰走到软塌旁,他坐下来又伸手将谢良辰搂在怀中。
谢良辰坐在宋羡腿上,脸颊登时又红又热。
宋羡在谢良辰耳边:“现在我是有家室的人,绝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