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你们选仕,也是官员挑选你们,只有政见相合才能有所建树。”
宋羡趁热打铁:“镇州、赵州已经平稳,接下来几年我就要忙八州的事务。”
“忻州离其他几州都近,明年春天我想带着良辰去忻州,在忻州也划出一处地方给陈家村,忻州到镇州有些路程,两处都有落脚之地大家就会方便许多,岳父觉得可好?”
谢绍元思量,宋羡说的这些是不错的思量,不过……宋羡说要在开春时就带良辰去忻州,他怎么带?良辰自己就能前去,岂会用得着他?除非作为宋羡的妻室前往。
前面都铺垫好了,宋羡接下来的话,定是要与他提及婚期。
谢绍元没等宋羡开口就道:“明年春天?你觉得来得及?”
宋羡的心思被戳穿,他也没着急,迎头直上道:“来得及,我年岁不小了,祖母其实早就准备好了聘礼,就是在镇州的宅子没有修葺,但我也不准备在那里成亲。”
谢绍元有些意外:“你要去定州祖宅?”
“不是,”宋羡道,“我与父亲的关系岳父也知晓,就算现在荣氏和宋裕被下了大牢,但人心不是律法,做过的事,不是经过判罚之后就能过去,我与父亲无法像寻常父子那般相处。”
谢绍元似是明白了一些:“那你……”
宋羡道:“我想在陈家村成亲,自然我这些年置办的宅子、田产等都还是要交给良辰,我在镇州的宅子也会收拾出来,良辰喜欢住在哪里,我们就往哪里去,我说在忻州留地也是这般,大家都在一处,无论做什么也都方便。”
“成亲之后我出去巡营,知晓良辰身边还是岳父和外祖母,我也能放心。”
谢绍元心中一软:“成亲的时候还得在你的宅院里,至于日后要住在哪里都听你们的。从京中回去就筹备婚事,具体日子我再与你祖母商议。”
宋羡感激地要下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