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在纸笺上摸了摸:“这是才做出的纸笺?”
严小姐点头:“是谢大小姐来京中之前做好的,父亲知晓谢大小姐吧?就是广阳王的外孙女。”
严老爷自然知晓。
严小姐接着道:“父亲再看看谢大小姐画的药材。”
严小姐小心翼翼地拿出药材画递给严老爷:“谢大小姐让我们用蜡笺继续画这些药材,我们画好的药材图会被送去八州之地,明年春天八州也会像镇州一样种药材,药材长好了,百姓就能采、挖。”
“谢大小姐说,许多人虽然知晓药材,也能采来贩卖,却不知这药材的价钱和药性,不少商贩利用这点从中谋利,更有人乱用药材治病,因此伤及性命,若是能有一份这样的东西送入县、村中,随时能让人查阅,便能避免这样的事发生,用不了多久,认得药材的人就能多起来。”
严老爷仔细看着药材画:“确实详尽,画的也很逼真,难得的是连开什么花,结什么果都写得清清楚楚。”
严老爷说着捋起胡子来:“这个要拿给太医院的人看看。”
严老爷看向严小姐:“谢大小姐有没有说过,这可以给旁人看吧?”
严小姐点头:“能看。”
严老爷又看了看蜡笺:“是要画在这蜡笺上?”
严小姐欢欢喜喜地道:“谢大小姐还说蜡笺不够,再去与她要。”
严老爷将蜡笺也拿在手里:“那我拿着一起去问问,问好了再与你说,这么好的纸不能随随便便就拿来书写,还是弄清楚了再动笔才妥当。”
没想到父亲会这样帮忙,严小姐心中委实欢喜:“那我就等父亲的消息了。”
严老爷走出了严小姐屋子,严小姐在诗会上委实见识了太多,心中一直不平静,送走父亲之后,自己坐在椅子上回味了半晌,情绪才稍稍安稳,等她还想再端详端详蜡笺时,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