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会再做一些洒金箔的金笺。”
谢良辰话音刚落,东篱先生道:“金箔的银钱要让老和尚拿。”
惠安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
谢良辰知晓东篱先生再与惠安大师说笑,她毕恭毕敬地向惠安大师行礼:“多谢惠安大师,大师能将做蜡笺的法子教给我们,这蜡笺的方子若是拿出去卖,能抵万金。”
“万金?”东篱先生挥挥袖子,“多了,当年我救了这老和尚,他的东西就是我的。”
惠安大师依旧谦和地笑着。
东篱先生还要说话,见到许汀真走过来这才闭了嘴。
许汀真松口气,再放任下去,东篱先生这话题就不知道要扯到哪里去。
惠安大师看着谢良辰:“方子不值万金,只要能帮上忙就好,再说谢大小姐也不用谢老衲,大小姐要这方子也不是为了自己。”
说完话,惠安大师接着道:“听说大小姐就要启程去京城,事不宜迟,老衲现在就去纸坊,尽量早些做出第一批金笺。”
做出了金笺,白蜡笺和粉蜡笺就容易多了,京城那样的地方,普通的纸药不能入人眼,蜡笺却是难得,而染色的药材地黄,北方的最好,挑选药材后剩下的药渣也可用来染色。
所以他们不但能将纸笺做得好,价钱也合适。
陈咏义前来接惠安大师去纸坊,听说金笺都做好了,也是十分欢喜。
陈咏义道:“就怕会有人仿制。”
谢良辰并不担忧:“就像线穗一样,若是有人能仿出一模一样的东西,又比我们更便宜,那是他们的本事,胜过我们也应该。”
“到那时我们再想法子赢过去就是了,若是不能赢,自然也就赚不到银钱,也算是公平。有所比较才能做的更好,这是好事。”
但是没人能比他们做的更好之前,就该他们赚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