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去应县等待萧太后的消息。
宋羡又想到害良辰的王奎,吩咐王奎做事的人还没有抓住,他其实很想去大牢中亲自审问王奎……
“睡不着?”
谢良辰的声音传来,一盏烛灯放在了宋羡头顶。
宋羡的伤好转之后,谢良辰就搬去了外间,与她一起在外面住的还有一个村中寻来的妇人,那妇人识一些药材,是村子里的医婆,关键时刻能帮上忙。
只要宋羡屋子里没有响动,晚上身为女眷的辰阿姐自然不会进屋。
宋羡觉得自己只是轻轻地翻了两次身,应该不至于惊动了谢良辰。
宋羡睁开眼睛道:“可能是白日里睡得多了。”
谢良辰没有戳穿他,只是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瓶药油:“前两日才找齐了药材,应该再泡些日子药效才好,眼下倒也顾不得这些了。”
药油用在那些旧伤上,尤其是肩膀上那一处。
抹好药油,谢良辰吩咐常安将药油推开,然后起身将外袍拿来给宋羡披好,将宋羡盖的被子拿到炭盆旁烤热。
等到被子再次盖在宋羡身上时,干燥、温暖的被褥,让宋羡不禁一阵舒坦,被抹了药油的地方也是一片温热,似是将其中的冷意渐渐化开来。
从来没有被这样照料过的宋羡,第一次觉得养伤的日子也不那么难熬,甚至内心深处有种期盼,想要伤好得慢一些。
常安带着医婆走出去,谢良辰在宋羡炕前坐下,宋羡悄悄地伸出手拉住了她的。
十指交握了片刻,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只静静地体会着这难得的安宁。
“世叔这两日没来,”宋羡低声道,“是不是因为你在这里,世叔生我的气了?”
谢良辰当然知晓宋羡的意思,脸颊微微发红:“照顾病患很寻常,我父亲为何生气?”
宋羡看着昏黄烛火下的谢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