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低声道。
嘉善郡主“嗯”了一声:“你如何说的?”
春山道:“奴婢说,郡主您病倒了,宋旻的人在京中四处走动,看样子没有人愿意伸手帮他。”
“是他蠢,”嘉善郡主叹息道,“与辽人勾结,那是什么罪名?连他亲生父亲都要避嫌,更何况别人。”
嘉善郡主托着腮,一双眼眸微微眯着看着窗台上的梅花:“闹到这个地步,他就是死路一条了。”